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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瓶,但是被焦蕉一个转圈儿躲过了,男人扑了个空。    汪烙棘年纪大了,论肢体灵敏度,他还真玩不过这些年轻的。    “嗝——!!”焦蕉打了一个响彻云霄的饱嗝,把钻出洞来的老鼠都给吓回去了。    一下子灌了那么多酒,男孩彻底上头了,侠气干云地从大岩石上站起来,手中举着那个空的大酒瓶乱挥。    汪烙棘担心他会摔下来,于是紧张地伸着两条手臂,时刻准备把人兜住。    焦蕉醉了五六成,却还是有着半分清醒,“你知道……谁是‘上火你就喝喝我’吗”?    汪烙棘一个激灵。    “她就是我说的宝宝,她是我对象!是我的女朋友,可是现在……”男孩哽咽着说,“现在她要跟我分手,她不要我了!”    听着焦蕉委屈又悲伤的哭腔,汪烙棘说不出话来,他的喉咙也哽上了。    他无话可说,因为无论说什么,都只是一个加害者在自我辩解罢了.    受害者不需要加害者的安慰。    从始至终,在这段关系里,焦蕉都扮演一个卑微的角色,他伤心道:“宝宝前一阵子忽冷忽热的,要等很久才会回我消息。她啊,总是对我爱答不理。可我已经很努力去讨好她了......”    珍珠大的眼泪从男孩的脸上滑落,“我好像只舔狗哦,迁就她,宠着她,将一切心意都给了她,可她甚至都不愿意理我。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    汪烙棘不忍,心使劲儿地疼。    “我发了好多信息给她,有一百来条吧,我都嫌我自己烦了,可那有什么办法呢?我喜欢她啊,喜欢得忍不住。”    汪烙棘咬了咬两颊,问他:“你喜欢她什么呢?你甚至都没见过她。”    焦蕉苦涩地一笑,是啊,其实他喜欢对方什么呢?    他是有好好地想过这个问题的。    答案呼之欲出,当然不是因为那34D和娇滴滴的作态,而是在他最心累的时候,有个人能给他一丝温暖的慰藉。    说话有人回,心事有人听。    每当深夜觉得孤独的时候,每当生活遇见不如意的时候,他就可以打开那个聊天框,将所有想倾诉的话都对那个人说。    对方总是无条件地当一个倾听者,容纳他所有的压力,分担他一切的不愉快,然后温柔地给予安慰。    那个人于他而言,就像......就像鲁滨逊里的“星期五”,就像《荒岛余生》里的那个排球。    或许是对方给的那份陪伴难以替代吧,所以在这段关系里,焦蕉变得很依赖很依赖,又很喜欢很喜欢。    “我!焦蕉!男性!母胎单身25年!”他停顿了好久才把话说完,将在心里憋了好久的东西吐出来:“是第一次遇见可以给我这种感觉的人!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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